国际义工旅行怎样
这是一个关于去澳洲做义工的故事。不管是澳洲的风景、小动物,为了拿到国际义工证书的小功利心,还是在这里做了一周铲屎官后的感触,我都认为这个故事值得拿来与你们分享。我在上
这是一个关于去澳洲做义工的故事。
不管是澳洲的风景、小动物,为了拿到国际义工证书的小功利心,还是在这里做了一周铲屎官后的感触,我都认为这个故事值得拿来与你们分享。
我在上海读书,之前为了办签证,折腾了好几次。还记得大一时我因为年龄只有17岁,被拒绝了,好在这次没有。
去澳洲前的那晚几乎没睡,导致到香港转机飞悉尼近21小时的旅途我一上机就戴上外套的帽子睡得昏天黑地,睁眼已是当地时间第二天清晨。
第一周的工作地点在悉尼海港公园,海边,站起身来就能远远看到度假的人们。工作内容很丰富,因为十四个人一起做的效率实在是非常高,一个下午能够完成营地工作人员两个月才能完成的量。
比如针鼹的家在暴雨中毁了,不得不挤在道具间里的小窝,因此我们第一天下午的任务之一就是给它们造一个全新的窝。
清扫山羊和羊驼的家,并换土、松土,“铲屎官”是真的要铲屎。
到园区外,砍树,拔草。铺设铁丝网,以防止狐狸钻进园区。上次有狐狸钻进来后,这里的管理人员花了整整六个月才追踪到它。
正式开始的第一天,直到下午两点我们才完成了全部任务,又拎着大水桶来回跑了许多次、给所有的小草浇完水后才算正式完工。
忘带墨镜来澳洲的我们再次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大衣和手套上扎满了不知名杂草的刺。
如果几年以后再来,今天种下的小草应该都终于长成了郁郁葱葱的灌木吧。
我们平时的工作标准着装差不多就是下图这样:
还有我们最恨的三轮推车,即使是在平地上都难以平衡,我们却要每天推着它上山下山,走第一天时还连不推车都走得战战兢兢的山路。男生一人可以推一辆,女生需要两人合作才勉强维持平衡。
周末的两天去了悉尼附近的城市Wollongong,体验local最喜欢的海边驱车度假方式,也回到市中心逛遍了购物中心、参观了这里的当代艺术博物馆。
你也许已经发现,我放了很多照片,同时懒得用大段的话去描述它们了。也许这里拍出的照片可以媲美任何美化、滤镜,但我从这里感受不到灵魂。
悉尼其实不大,最初对于这些蓝天白云、碧海细沙的惊叹也都渐渐平息了下来 ——清新的空气与海景,并不特别,远远没有在湘西云雾缭绕的江上划一艘木舟来得让人心旷神怡。
悉尼的自然风光远远比不过内陆粗犷豪迈的荒野与沙漠;繁华度比不过上海;而游人众多的景点,诸如歌剧院和港口大桥,这些也很普通——
哪个大城市没有几个标志性建筑呢?同时,并不悠久的历史也使得这个移民国家没有什么独特的文化与艺术作品。
总的来说,这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海滨城市。许多人对悉尼的心驰神往,只不过是在遥远、神秘、自然等模糊不清的词汇描摹下的错觉。
悉尼曾在我心中保持崇高而特殊的地位,高中时一直向往的法学院所在的地方,直到不久前都令我或多或少有些许归属感。我原本是想来悉尼寻找灵魂的憧憬,但却发现这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地方。
我原本对这里的城市怀抱期待,但神奇的小动物才让我感到一些生命的灵动与活泼。它们是来到这里最大的惊喜了。
义工住在营地的五六间木屋里,每间都有自己的阳台,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屋后山坡上的几顶帐篷,而正对着我们屋前的就是山羊与羊驼的家。
也许是一只合格的羊都必须有颗斗牛的心,它们都很喜欢棍状物体,一看到铲子的长柄就会冲过来用头使劲顶,顶到头晕眼花,顶到失去理智,顶到人神共愤,顶到清理者的臀部突然受到重击几近跌倒。
最后是考拉,相信我,朋友们。考拉虽然摸起来手感很好,但它真人长得一点都不可爱,彻彻底底的照骗,亲密接触时还有点臭。
很多人问,做义工累吗?当然,累到快死了。
我当时无数次后悔自己在那么多项目中选择了这个,基本就是大规模不停歇的体力劳动,我想我这个这辈子掰手腕都只赢过两个人、拔河比赛从不会有人来劝我参加的女生,来这里铲土砍树拔草,每天累到瘫软,真是脑子坏了。
不过,我不后悔这一次出来。不后悔的是去悉尼相当于圆了高中的梦,也让我认识到了一些东西。
一名同伴说,“每天回想起自己做的事情都觉得非常伟大。真的是伟大,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但我并不这样觉得。照顾小动物、维护园区,不是什么特别有道德优越感的事情,这次选择来澳洲,只是想圆一下高中时代天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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