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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延旅行核心战争的核心

参考消息网1月2日报道 美媒称,伊朗国家电视台1月1日报道称,至少12人在伊朗当前的抗议活动中被打死。同时,携带武器的抗议者试图占领警察局和军事基地。据美联社1月1日报道,抗议

参考消息网1月2日报道 美媒称,伊朗国家电视台1月1日报道称,至少12人在伊朗当前的抗议活动中被打死。同时,携带武器的抗议者试图占领警察局和军事基地。

据美联社1月1日报道,抗议活动是从2017年12月28日在马什哈德开始的,起因是经济问题,后来蔓延至数个城市。已有数百人被捕。

伊朗国家电视台报道称,有10人在2017年12月31日晚上的冲突中被打死。此前,2017年12月30日晚在伊朗西部的一次抗议活动中,两名示威者被打死。

该报道还称:“一些携带武器的抗议者试图占领部分警察局和军事基地,但遭到安全部队的猛烈抵抗。”

伊朗总统鲁哈尼承认公众对伊朗衰退的经济感到非常不满,但他和其他人警告说,政府会毫不犹豫地镇压那些违法者。

另据美国《华盛顿邮报》网站2017年12月31日报道,自伊朗4天前开始爆发反政府骚动以来,总统鲁哈尼2017年12月31日第一次发表评论,他说伊朗人有权进行抗议,但应该避免采取暴力手段。

近日的抗议活动是自2009年有争议的选举结果引发暴动以来伊朗最大的抗议活动。一名官员说,周末有两名抗议者死亡,抗议活动继续在首都德黑兰和其他城市进行。伊朗媒体展示了警方在德黑兰市中心对抗议者使用高压水枪的图片。官员表示,2017年12月30日在德黑兰有约200人遭逮捕。

报道称,众多抗议活动是由于经济问题产生的,但很快转而针对被许多抗议者称为腐败和不改革的体系。抗议活动似乎让伊朗领导人猝不及防。

此外据美联社1月1日报道,美国总统特朗普当日称伊朗“在各个层面都一败涂地”。他向那里的抗议者表示支持,称“是时候进行变革了”。

特朗普发推文称:“尽管奥巴马政府与伊朗达成了那份糟糕的协议,但伊朗在各个层面都一败涂地。”

报道称,虽然一些人转发了特朗普的推文,但因为特朗普拒绝重新核准伊朗核协议,而且他的旅行禁令也阻止了伊朗人获得美国签证,所以许多伊朗人并不信任他。

资料图片:伊朗总统鲁哈尼。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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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阅读】伊朗多地爆发反政府抗议 警方逮捕52人遭美谴责

【观察者网综合报道】出于对高物价和高失业率的不满,近两日伊朗当地有数以百计的群众走上马什哈德(Mashhad,伊朗第二大城市)与其他城镇的街头进行抗议。

据法新社报道,当地时间29日,这一抗议活动从伊朗东北部蔓延到西部地区,示威者在伊朗多个城市街头高喊反政府口号,警方逮捕了52人。路透社称,此次是伊朗自2009年以来,最大的一场示威抗议活动。

30日,美国国务院发表声明批评伊朗此次的逮捕行动,称美国“呼吁各国公开支持伊朗人民,以及他们对基本权利和杜绝腐败的诉求”。

路透社报道截图

伊朗多城市爆发街头示威

BBC报道称,示威活动于当地时间28日从伊朗东北部城市马什哈德(Mashhad)开始,这是该国人口第二大城市。当地民众对通货膨胀和持续上涨的物价感到不满,数百人上街头高喊反政府口号进行抗议。

尽管伊朗政府发出警告,驱赶部分示威者,但抗议活动还是蔓延到了其他城市。伊朗北部城市拉什特和西部城市克尔曼沙汗发生了较大规模的抗议,伊斯法罕、哈马丹和其他地方则抗议规模较小。

报道称,目前已至少有7个城市发生了不同规模的抗议示威活动,少则数十人,多则成千上万人。这是伊朗自2009年以来,最大的一场示威抗议活动。

路透社报道称,一名官员表示,根据社交媒体发布的视频显示,抗议现场布有大量警力,警方还用水枪、烟雾弹驱赶抗议者。法新社称,有52名抗议者被警方逮捕。

视频中,一些抗议者还高呼,“不是加沙、不是黎巴嫩,我们生活在伊朗!”、“离开叙利亚,想想我们!”等口号。

报道称,这是抗议者指责伊朗政府对叙利亚等地区局势耗费巨资,而对国内物价上涨和政府腐败丑闻关注甚少感到不满。此外,还有不少口号是针对今年刚赢得连任的伊朗总统鲁哈尼。

以上均是视频截图

美国谴责伊朗逮捕抗议者

报道称,在29日晚些时候,美国白宫发言人桑德斯发表声明称,“很多报道称,伊朗公民对政府的腐败、滥用国家财富,来资助海外恐怖主义表示不满,并举行和平抗议”。桑德斯称,伊朗政府应该尊重这些人的权利,包括他们表达意愿的权利。全世界都在拭目以待。

BBC报道截图

美国国务院在另一分声明中则呼吁,“所有国家公开支持伊朗人民,以及他们争取基本权利和杜绝腐败的要求。”声明还说,蒂勒森国务卿重申,他坚决支持伊朗人民。

而对于此次的抗议活动,伊朗第一副总统埃斯哈格·贾汉吉里(Eshaq Jahangiri)则表示,这背后是有反对派的支持,目前伊朗国内发生的这些事,只是以“经济问题当做借口,其他一些议题正在幕后进行”。

BBC报道称,2015年伊朗与世界大国签署了全面核协议,遏制伊朗有争议的核项目,以换取解除多项国际制裁,但在这之后伊朗却并未取得明显的经济效益。

根据伊朗统计中心数据显示,伊朗本财年失业率为12.4%,比前一年上升了1.4%,约有320万人失业。此外,包括鸡蛋在内的许多生活必需品的价格也在近期上涨了30-40%,该国通货膨胀率在10%左右。

(2017-12-31 07:21:00)

【延伸阅读】中东:沙特伊朗继续四线拉锯

参考消息网1月2日报道(文/马晓霖)随着2017年走向终点,中东局势也呈现几大阶段性结果:聚歼“伊斯兰国”组织政权化存在取得转折性胜利;俄罗斯美国继续呈现明显“俄进美退、俄强美弱”态势;叙利亚由反恐和内战双重博弈转向推进和平进程和磋商政权重组;沙特阿拉伯和伊朗的博弈加剧并不断扩展。

展望2018年,前三大焦点发生畸变的概率较小,沙特与伊朗的持续争斗则因为几条战线铺开并处于战略相持,因此很大程度上将延续强烈的不确定性,并与其他地区矛盾交织互动。总体判断,沙特依然不是伊朗的对手,恐难扭转既定格局。

2017年12月,沙特领导的多国联军空袭也门首都萨那。图为胡塞武装人员在查看空袭现场。(法新社)

沙特面临多重战略压力

沙特与伊朗的矛盾本质上是两个伊斯兰大国地区话语权之争、政治体制之争、势力范围之争,也是自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后双方长期冷战累计的矛盾大爆发,更是它们借助“阿拉伯之春”而展开的融合外交战与代理人战争的大摊牌。

一方面,美国发动的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导致大中东力量严重失衡,伊朗东西方向失去战略钳制,势能得到释放。此后,“阿拉伯之春”引发强人政权纷纷垮台,推动阿拉伯世界分崩离析,恐怖主义也因此空前泛滥,伊朗又获得大举向阿拉伯世界渗透的历史机遇,前所未有地实现间接崛起,影响力超越波斯湾而达到地中海和红海沿岸,极大地震动阿拉伯世界,特别是沙特等海湾君主制国家。

另一方面,拥有独特宗教地位、强大石油财富和国内超级稳定优势的沙特,升级为阿拉伯世界中流砥柱,不仅通过操纵海湾阿拉伯国家合作委员会(GCC)和阿拉伯国家联盟两大区域组织呼风唤雨,干预阿拉伯动荡国家政治进程,还主动发力遏制伊朗的战略西进,使两国冲突由此前的偶发性、局域性和隐蔽化走向持续性、全域性和公开化。

尽管沙特坐拥美国支持和强大金融实力,但伊朗综合国力远在沙特之上,更何况它成功借助俄罗斯强势重返中东的势头,并巧妙利用伊拉克、叙利亚和也门内战,组建起跨民族国家的“什叶派之弧”,在战略上对沙特形成北南夹击之势,掌握整个棋局主动权。此外,由于沙特采取手足相残的清理门户政策,特别是严酷孤立和打压卡塔尔,反过来密切了卡塔尔与伊朗的战略依存,加剧了来自波斯湾方向的战略压力,面临三线接敌的不利局面。

双方博弈加剧地区动荡

2018年,沙特伊朗的博弈依然重点在四个方向展开拉锯。由于事关核心利益和战略布局,双方均不可能轻易罢手,因此沙伊矛盾不仅成为中东局势的动荡之源,而且充满不确定性,甚至反过来影响双方势力触及的热点问题和对抗锋面的走势。

叙利亚方向:叙利亚问题已由国际反恐和夺取政权双重战争转向单纯的战后安排新阶段,争夺焦点是大国瓜分势力范围和朝野双方分割未来权力,争夺平台是联合国主导的日内瓦和谈机制以及俄罗斯主导的亲叙利亚政府阿斯塔纳和谈机制,两大平台的交叉矛盾点是,未来叙利亚是否依然由巴沙尔·阿萨德等人主导。从势力对比看,叙利亚政府不仅取得压倒性军事胜利并有效控制绝大多数中心城市及人口密集区,还有伊朗、黎巴嫩真主党、各国什叶派志愿者的规模化武装支持,因此这条锋面伊朗的胜算远远大于沙特。

阿以方向: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的矛盾是中东争端的世纪主题,也是阿拉伯国家最重大、最持久的外交和政治,在其核心冲突巴勒斯坦问题没有得到公平解决前,任何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建立实质性外交关系与合作,都将面临巨大的内部压力。

过去几年,围绕伊朗核危机和伊朗战略西进,沙特不惜打破宗教和民族情感禁忌,与以色列公开走近并形成“不盟而盟”的利益共同体,不仅先后将坚持武装对抗以色列的黎巴嫩真主党、巴勒斯坦哈马斯定性为“恐怖组织”,惩罚它们与伊朗的密切关系,而且于2017年底使沙以战略接触和接近浮出水面,这无疑让沙特再次突破立场红线。

2017年12月,特朗普突破22年的外交禁忌,宣布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并决定启动将美国使馆向该城迁徙相关手续,在中东掀翻巨大的马蜂窝,阿拉伯和伊斯兰舆论众口一词对美国进行谴责,消停数年的巴以街头流血冲突再次出现,被边缘化的巴勒斯坦问题重返头条新闻。这种“猪队友”式的决策对正在升温的沙特以色列关系釜底抽薪,使沙特谋划的“联以遏伊”战略基本流产,也削弱未来沙特在巴勒斯坦问题上的发言权。

也门方向:沙特三年来军事外交最大败笔莫过于武装干涉也门内战,不仅没有打垮胡塞武装,帮助亲沙特的哈迪政府夺回政权,反而使本国首都两度遭到弹道导弹袭击,使整个国家遭遇海湾危机以来最大的安全恐慌。胡塞武装的战略打击能力并不意味着其自身技术和装备水平突飞猛进,而是印证伊朗介入沙特后院的强大技术和装备能力。当然,年关前也门前总统萨利赫被杀也许有助于削弱胡塞武装的地面力量,但无法消除其导弹袭城战威胁。如何尽快与胡塞实现和解结束也门战争是沙特的当务之急,但这终究要取决于沙特与伊朗大关系的转圜,如果沙特坚持既定强硬政策,恐怕依然无法占据上风。

卡塔尔方向:卡塔尔是沙特过去七年干预阿拉伯内部事务的急先锋和排头兵,但是,自从2017年6月彻底反目后,沙特等国对卡塔尔严加海陆空封锁并开出让这个主权国家难以接受的苛刻条件,反而密切了卡塔尔同伊朗的海上联系,还把伊朗新盟友土耳其引入阿拉伯半岛,扩大了其在中东地区的军事存在。如果沙特不抓紧时间主动与卡塔尔修复关系,极有可能导致其苦心经营30多年的GCC区域一体化联盟解体。失去卡塔尔的GCC也许损失不大,但是,阿拉伯半岛将出现安全缺口,卡塔尔如果加强与伊朗军事关系,将使沙特东大门向伊朗洞开。(作者为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国际问题专家)

(2018-01-02 11:18:35)

【延伸阅读】伊朗称特朗普言论毫无价值 已认清美官员欺骗伎俩

连日来伊朗国内抗议活动持续发酵,针对美国白宫及美国总统特朗普等敦促伊朗政府尊重民众示威权利的言论,伊朗外交部发言人加塞米30日表示,美国官员和总统特朗普的言论毫无价值,并称伊朗民众不会给趁机煽动抗议的美国官员及特朗普以任何机会。他表示“伊朗人民不会忘记美国总统特朗普在巴勒斯坦、也门和巴林问题上违反人权的举措,也不会忘记美国限制伊朗人入境美国的举措并以各种荒谬的理由抓捕在美伊朗人的举动。他表示,伊朗民众已经认清了美国官员的欺骗伎俩和虚伪。

(2017-12-31 07:16:17)

【延伸阅读】以色列为何很紧张?法媒:伊朗军队距前者边境仅30公里

参考消息网12月27日报道 据法国《费加罗报》网站12月17日报道称,自从叙利亚内战爆发以来,以色列发现其面对的“伊朗问题”越来越大。极端组织“伊斯兰国”垮台后出现的和平以及巴沙尔政权的“胜利”,似乎无法减轻这一问题的严重性。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前官员西玛·夏因表示:“我们十分紧张。伊朗军队在叙利亚站稳了脚跟。伊朗的得力助手真主党也在那里公开活动。至于参加叙利亚战争的什叶派民兵,我们担心他们会被并入到叙利亚军队中。”随着对地中海东岸地区的影响力不断巩固扩大,伊朗被认为是“规则改变者”,而这是一种力量格局的改变。夏因总结说:“如果与真主党发生新的战争,以色列将面临两线作战的局面。”这位以色列前情报官如今为著名的以色列国家安全研究所工作。

报道称,以色列指责夙敌伊朗利用叙利亚内战以及随之形成的新的军事力量对比关系,在叙利亚南部部署伊朗军队和真主党武装,而真主党利用战事获得了武装攻击能力的提升。但是自从黎巴嫩哈里里总理辞职引发危机之后,事态突然有了新进展。

在整个叙利亚内战期间,以色列在叙利亚划定了2条威胁其国家安全的红线:向真主党输送武器和在边境地区建立“恐怖主义组织”。以军曾多次袭击向真主党运送物资的车队。但是,如今危险在逐渐临近。

图为以色列装甲部队

刚刚出版著作《我的地缘政治词典》的弗雷德里克·昂塞尔解释说:“以色列人认为真主党想在黎巴嫩立稳脚跟,而什叶派武装的支持让其具有某种合法性。但是以色列人无法容忍真主党武装出现在戈兰高地附近,因为整个以色列北部地区都有受到袭击和渗透的威胁。”

昂塞尔认为,伊朗人显然是想在叙利亚站住脚,“什叶派官兵和民兵在距以色列边境仅有30公里的大马士革周边地区建立了永久性基地”。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重申,为确保以色列的利益受到保护,以色列保留军事打击叙利亚南部地区的选项。以色列国防部长阿维格多·利伯曼警告说:“我们不会允许在叙利亚形成一个什叶派轴心,这有可能被作为威胁以色列安全的活动的基础。”以色列建议设立一个纵深50公里的缓冲区,伊朗及其盟友的武装不能深入到该地区。

伊朗影响力的增强并不是以色列领导人担忧的唯一问题。俄罗斯-伊朗关系的巩固是以色列面临的另外一个问题。西玛·夏因解释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种理性联姻,而是一种战略合作关系。伊朗已经在该地区站稳脚跟,其与俄罗斯的关系不再局限于军事层面,也包括经济因素。”

在这种新的地区格局下,以色列也在努力寻找盟友。一位以色列外交官说:“我们并不是要替所有人干脏活累活,但是所有能向伊朗额外施加的压力的力量,我们都欢迎。”这种力量来自沙特,也来自美国,尤其是特朗普将伊朗列为其在该地区的主要敌人,并威胁要“撕毁”伊朗核协议。以色列领导人始终无法认同2015年7月伊朗与国际社会达成的和解,因为这不过只能使伊朗核计划暂时中止10多年而已。西玛·夏因认为:“撕毁核协议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导致另外2个新问题,那就是伊朗的弹道导弹计划和伊朗的地区称霸。”

外媒称,在欧盟内部,法国总统马克龙是唯一公开提到有必要与伊朗人就这2个问题进行谈判的领导人。然而,以色列人怀疑他没有足够手段影响其他欧盟国家领导人。这样的建议遭到了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费代丽卡·莫盖里尼的冷对。内塔尼亚胡可能不会见她。由于在文化和历史上与该地区国家渊源颇深,法国不断提出倡议,试图缓和伊朗与沙特之间的紧张局势,并出面充当了黎巴嫩危机的调停者。但是法国对伊朗施加压力的能力很有限。

法国对伊朗在地中海东岸地区影响力日增很敏感。同时,法国也地处抵制核扩散的前沿。它希望能够挽救一个自己做过贡献的核协议,而如今它认为该协议还是令人放心的。它还希望自己能在一个未来非常有利可图的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

因此,法国拒绝了以色列的要求,不赞成对伊朗在黎巴嫩的银行账户监管上施加压力。弗雷德里克·昂塞尔认为:“马克龙不愿因为虚幻的东西丢掉实际利益。他以聪明的方式填补了美国人留下的空白。这是让法国变为一个救急大国的良好时机——充当逊尼派和什叶派之间冷战的裁判。”(编译/芦龙军)

(2017-12-27 00:17:01)

【延伸阅读】伊朗沙特为何势不两立?美媒:争夺地区主宰权 局面或失控

参考消息网12月29日报道 据美国《华盛顿邮报》12月20日报道称,近期,沙特宣布拦截了也门组织向利雅得发射的一枚导弹,这至少是多个月以来的第2次了。沙特宣称没有人在袭击中受伤。虽然如此,沙特暗示,这次袭击等同于伊朗的一次战争行为。沙特宣称,伊朗在向胡塞组织源源不断地供应武器。美国驻联合国大使妮基·黑利上周在火药味十足的记者会上鼓吹这一说法。

报道称,目前,伊朗否认向胡塞组织供应武器。不过,一直以来,伊朗一再谴责以沙特为首的军事联盟。自从沙特支持的也门政府被推翻后,这个联盟就开始对也门实施空袭和其他袭击,迄今已有3年多时间。

从短期来看,这次导弹袭击尚且不会引发中东两大地区强国的正面冲突。但是毫无疑问,这肯定会给也门民众招来更多的灾难和危险。

图为参加阅兵的伊朗革命卫队官兵

不过,这件事会进一步加深两国的摩擦。在中东地区,两国的代理人冲突已经持续了数十年了。沙特与伊朗的对立,是叙利亚、也门、黎巴嫩等地局势动荡的症结所在。以下是能帮助我们理解这些争端和猜疑的一些重要信息:

伊朗是中东地区的什叶派大国,沙特则是这里的逊尼派大国,这是一场由来已久的宗派战争吗?

诚然,回溯到伊斯兰教初创的数时期,沙特与伊朗的确是这个宗教中对立的两方。大大小小的分歧把伊斯兰教割裂为逊尼派和什叶派,但是,这种对立的源头是先知穆罕默德去世后伊斯兰教的领导权之争。英国广播公司的报道把两国的争斗比作中东的“30年战争”,即17世纪天主教国家与新教国家争夺最高权力的战争。

宗派主义无疑贯穿在伊朗、沙特两国的外交政策重点中。它们各自与属于同一教派的国家组建联盟。然而,这不单纯是一场宗教斗争,宗教甚至不是斗争的主要部分。这是一场政治经济斗争,一场争夺资源控制权、争夺一个政治动荡的地区的主宰权的斗争。

什么事件引爆了这场“持续数十年的”战争?

伊朗与沙特之间的种种紧张不是某个单独事件引发的。不过伊朗在1979年爆发的伊斯兰革命,对于造成今天我们看到的这种敌对氛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对沙特来说,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崛起构成了双重威胁:它的领导人不加掩饰地信奉什叶派,同时坚定反美,与阿拉伯半岛上诸多王国组成的紧密联盟对抗。

伊朗领导人热切希望向周边国家输出他们的意识形态。伊朗第一任最高领袖大阿亚图拉鲁霍拉·霍梅尼对外支持什叶派民兵组织和政党。针对伊朗的这些行为,沙特设法拉近与诸多逊尼派国家政府的关系。从而产生了海湾合作委员会等组织。

到了上世纪80年代,两国的紧张关系加剧,沙特在两伊战争中支持伊拉克独裁者萨达姆·侯赛因。国际战略研究所的研究员克莱门特·泰尔姆对法新社的记者说,1991年海湾战争结束后,伊拉克元气大伤。而沙特和伊朗变成本地区的“两大地区强国”。

新出现的矛盾点有哪些?

2003年美国领导的伊拉克军事行动让沙特很紧张。萨达姆·侯赛因的垮台为占人口多数的什叶派在伊拉克崛起扫清道路。在萨达姆·侯赛因领导的以逊尼派为主体的政权下,伊拉克的什叶派被排挤到外围。伊拉克新成立的多届政府折射出强烈的什叶派掌权的意味。

在2011年的阿拉伯之春中,沙特和伊朗施展拳脚,经常在动荡国家中支持对立的势力。

2015年,伊朗与世界6强达成核协议,这遭到沙特的坚定反对。沙特担心这样一来会让伊朗不再在国际上受到孤立。其结果是,沙特寻求跟伊朗的强敌以色列拉近关系。

2016年,沙特处决了一名很受欢迎的什叶派神职人员,使局势急转直下。伊朗人在首都举行抗议,攻击沙特大使馆,最终造成两国断交。

近来胡塞组织的导弹袭击进一步让紧张升级,沙特宣称胡塞组织的这些袭击是伊朗策划的。

中东国家大多站在哪一方呢?谁又会取胜呢?

沙特的主要支持者包括埃及、巴林和阿联酋。伊朗则与伊拉克、黎巴嫩大部分地方以及叙利亚现领导层关系密切。

很难判断哪一方会赢。不过,地区分析家胡安·科尔在《民族报》上撰文,对沙特感到恐惧的深层次原因进行了分析解释:

上世纪90年代,伊朗队中东地区的影响力几乎为零。如今,伊朗摇身变成中东地区东部的主导力量。2014年,胡塞武装在也门制造政变,并于随后一年加深了对这个国家的控制。这基本上只是也门一国的事情,然而沙特把自己恐惧伊朗的心态投射到对也门的干涉中。另外,亲伊朗的政党民兵结合体黎巴嫩真主党从2016年就支配着黎巴嫩的民族团结政府。伊朗的另一个盟友叙利亚似乎打赢了叙利亚内战,而沙特在叙利亚的傀儡则被击败。在伊拉克,由于2014年逊尼派阿拉伯人占主体的省份大多加入“伊斯兰国”,而后它们被中央政府的军队及什叶派民兵后备力量陆续击溃,沙特在伊拉克的影响力也随之蒸发。虽然伊朗与巴勒斯坦哈马斯组织的关系在2011年后发生变数,但是双方现在似乎也正在修复关系。

这对中东地区意味着什么?

有百害而无一利。

伊朗与沙特的争斗对中东地区一些最棘手的冲突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在叙利亚,伊朗一直支持巴沙尔政权;沙特则为反政府组织提供资金支持。在也门,沙特对胡塞武装开战,并封锁该国,实施空袭。造成逾万名平民死亡。在伊拉克,两国可能因为击败“伊斯兰国”组织后如何重建国家而矛盾丛生。

在黎巴嫩,专家们说,沙特向该国总理施压,要求后者辞职以期搞乱这个国家,因为伊朗的盟友真主党在黎巴嫩拥有广泛的影响力。这可能搞乱黎巴嫩的2018年选举,打破该国宗教组织之间脆弱的平衡。正如英国广播公司所解释的那样:“黎巴嫩如果爆发冲突,很容易让以色列卷入进来,由此可能引发第3次以色列-黎巴嫩战争。如果造成战争,其破坏性远远超过前2次战争。”

美国东北大学政治学教授马克斯·阿布拉姆斯对法新社记者说:“沙特与伊朗的敌对关系已经变成中东国家结盟的组织原则,就像冷战让各国在美国与苏联之间选边站一样。”

局势可能一发而不可收吗?

伊朗和沙特似乎不大可能开战,至少发生传统意义上的战争是不大可能的。咨询公司控制风险集团的资深分析师格雷厄姆·格里菲思说:“仍旧不大可能爆发广泛的地区冲突。”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没有理由担忧。

华盛顿近东政策研究所研究员迈克尔·奈茨说:“所有冷战都有可能突然转变成热战,也许只持续片刻,然后领导层‘结束’战争”“沙特与海湾合作委员会与伊朗的敌对就存在这种风险”。

接着,他说:“之前,双方都接受冷战的“禁猎区”概念——意思是基本不插手对方的国内安全事务。但是,从去年开始,伊朗利用代理人向沙特石油资源丰富的东部省输入先进的路边炸弹。什叶派在沙特东部省的人口中占多数,他们对自己在社会中的二等公民身份心怀不满。伊朗插手沙特东部省事务,在某种程度上就像苏联当年向古巴部署核武器一样危险。(编译/于晓华)

(2017-12-29 00: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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