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临别诗词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每年的春天人们都会怀念这首诗的作者中国当代著名诗人海子(原名查海生1964年3月~1989年3月,安徽安庆怀宁县高河镇查湾人)。在中国当代诗坛海子被评价为“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每年的春天人们都会怀念这首诗的作者中国当代著名诗人海子(原名查海生1964年3月~1989年3月,安徽安庆怀宁县高河镇查湾人)。
在中国当代诗坛海子被评价为“一个诗歌时代的象征”“我们祖国给世界文学奉献的一位具有世界眼光的诗人”。每年很多人到海子的家乡“海子纪念馆”参观祭奠,在海子的坟前总能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母亲在呼喊着“海生”的乳名。
海子故居
1979年,怀宁县的一个小村庄沸腾了,乃至整个县城都轰动了。一个名叫查海生的15岁的孩子以高分考取北京大学法律系,人们奔走相告,纷纷上门道贺。为了感谢,海生那不善言辞勤劳善良的母亲把喜悦全部蒸在米粑里挨家挨户发送。在北京大学,这个孩子依靠自己诗人的天赋和努力,当时不仅被称为“北大三诗人”之一,毕业后还分配至中国政法大学哲学系教研室工作。那一年母亲去北京看儿子,经过几天几夜火车的颠簸,布包里50个鸡蛋居然一个都没破。原来母亲一直把装有鸡蛋的布包搂在怀里,因为母亲知道那是她的海生最爱吃的,是来北京之前自己特意攒了很多天的。送母亲上火车,海子拉着母亲的手,眼含热泪,临别时,母亲摸着海子凌乱的长头发,笑眯眯地说“海生,去剃个头吧。”至今母亲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景,还有儿子那眷恋依依不舍的眼神。
1989年3月26日,海子25岁生日,他躺在了山海关冰冷的铁轨上,用这种残酷的方式走完了自己的人生,火车轰轰而过的同时母亲的心也被碾碎了。海子走后,人们整理他的诗词,在海子的诗里,有对人间生活的眷恋,有对“幽深而神秘”的存在的沉思,有对爱情来临的幸福礼赞,也有对失去爱情时的痛苦凭吊。最为触目惊心的是海子对生命存在的那种锥心泣血的体验和对太阳、河流、草原、大地、历史这些本原意象的痴迷。很多人惊呼,他的诗如惊雷,有人叹息,这是一颗彗星的陨落。然而对母亲来说,是心里的生命消失了,是一种剜肉剔骨的痛,是经常在梦中叫着海生的啼哭。
那一年,海子的骨灰回到了生他养他的土地。从此这位母亲的视线再也没离开过儿子的土坟,还活着的是母亲的身体,陪同儿子入眠的是母亲的灵魂。在这20多年乡下的风雨声里,一位母亲哭坏了眼睛,青丝已变白发,脚步已蹒跚。经久的岁月里,“海生”是人们经常听到的母亲一直呼喊的乳名。生活中可以缺少一位诗人,但是一位母亲却不能失去孩子。海子,你可知道,你把最痛苦的一首诗,没有写进你歌颂的土地里,而是嵌进了一位母亲痛苦的血脉和心房中。
海子
古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一位老人说过“子女们打起精神活着,就是真的孝顺”。在老人的世界里,儿女们成了整个世界,跟着儿女们的喜而喜忧而忧,最怕儿女们不珍惜自己。真正体会这些是自己也为人父母,其实子女就是父母心头最软的那部分,打断骨头还着筋,永远无法割舍。如果要问这个世界上什么最真实,什么是永恒的,那非亲情莫属了。父母对子女的爱永远不求回报,而子女能够报答父母的爱就是幸福的生活,让他们安享晚年。
现实社会中,我们面对工作生活各个方面压力都很大,但是为了世界上最爱你,不能没有你的人,为了你最爱的人,我们要坦然面对,敬畏生命,善待生活!
诗歌是一种旅行,它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直抵个人的情感、诉求和希望。当今世界上存在着没有兑现的审美需求,诗歌可以弥补这种缺憾。诗歌为人类的梦想及其灵性的最高表达赋予了形式,因为诗始终是唤醒和表达觉悟一种手段,也赋予人类改变世界的勇气。
如果他还活着,今年应该五十多岁了吧,不知道五十岁的海子还会写诗吗?
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在光明的景色中/嘲笑这一野蛮而悲伤的海子/你这么长久地沉睡到底是为了什么?
——《春天,十个海子》
第一次认识海子是从《春天,十个海子》这首诗开始,那时候我还是一个第一次加入文学社的高中生,正值烟花三月,社团里正在举办纪念海子的活动,记得校园里正是樱花烂漫,粉红的花瓣被雨水打湿,遍地都是。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文学,便被这现代诗歌的美彻底征服,手中拿着简简单单的一张校报,看着上面高年级的同学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艳羡之余,心里更是下定了博览群书的志向。时隔多年,如今再回想起当时的追求,莞尔一笑之余,更是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从开始读书写作,到后来成为校报编辑、记者团团长,从读书到工作,近十年的时间,笔没有停过,文字竟已然演变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再难割舍。
春天,十个海子低低地怒吼/围着你和我跳舞、唱歌/扯乱你的黑头发,骑上你飞奔而去,尘土飞扬/你被劈开的疼痛在大地弥漫
——《春天,十个海子》
那一年海子孤独的躺在铁轨上,身上是打开的《圣经》、《瓦尔登湖》、《孤筏重洋》,远方的火车呼啸而来,如同诗歌中所写“琴声呜咽,泪水全无,只身打马过草原”,从天梯走向天堂。谁会知道,火车触及到他肌肤的那一刻,他是在微笑,流泪,他是在幸福,还是在后悔。
在春天,野蛮而复仇的海子/就剩这一个,最后一个/这是黑夜的儿子,沉浸于冬天,倾心死亡,不能自拔
——《春天,十个海子》
80年代是诗歌绽放光芒的年代,随着海子的离去,食指疯了,顾城杀死了妻子,舒婷再也写不出美丽的朦胧诗。如今这个年代,诗歌早已默默地退出了社会关注的视点,人们变得越来越冷漠,不再关心彼此,不再过问文学。老人倒在地上没人敢扶,开车撞人的司机下车第一反应竟是杀人灭口,一个孩童被几辆汽车碾压都无人过问……我想,海子倘若还活着,面对如此冷漠的社会,他恐怕也无法再写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样温暖的诗歌。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那里的谷物高高堆起,遮住了窗子/它们一半而于一家六口人的嘴,吃和胃/一半用于农业,他们自己繁殖
——《春天,十个海子》
作为一个出生在安徽怀宁农村的诗人,海子对安庆,对农村,都充满了浓厚的感情,单纯的诗人只愿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便是他眼中的幸福。谁又舍得离开这一片宁静呢,还有几个人不愿融入其中呢。麦田的怀抱,是一种救赎,一种洒脱,一种超然之境。“麦地,神秘的质问者啊,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麦地啊,人类的痛苦,是他放射的诗歌和光芒!
海子
大风从东吹到西,从北刮到南,无视黑夜和黎明/你所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春天,十个海子》
在海子的诗歌中,光与温暖的意象不断重现,诗人似乎想通过语言区传递出积压在内心如同火山一般炽热的温度。“万人都要将火熄灭/我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以火为天/开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国/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记得民谣歌手兼现代诗人周云蓬先生曾经为海子的《九月》谱曲,歌手坦言自己写歌的时候并没有去过草原,他是一个盲人,然而,仅仅通过海子的文字,他仿佛身临其境,谱下了那动人的旋律。“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诗人无法掌握人类的命运,因此他只能面对苍凉和孤独,在那首《九月》中,诗人对着风和草原,写下了清醒旷达的诗篇。
愿海子在天堂安好,尘世间,春暖花开,岁月静好。
谨以此表达对“海子”的崇敬,深深的怀念之情。祝全天下母亲2018年5月13日母亲节快乐!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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