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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散文

上联:莫言路遥余秋雨,如何对下联?莫言路遥余秋雨;有道程前多春风。李敖、莫言和余秋雨在文坛的地位哪个高?在中国的文坛里,李敖、莫言、余秋雨,犹如江湖里各怀绝技之大师,独霸一方为

上联:莫言路遥余秋雨,如何对下联?

莫言路遥余秋雨;

有道程前多春风。

李敖、莫言和余秋雨在文坛的地位哪个高?

在中国的文坛里,李敖、莫言、余秋雨,犹如江湖里各怀绝技之大师,独霸一方为王。比如,李敖以特立独行的思想闻名于世,余秋雨以深沉厚重的文笔奠定他散文之王的地位,而莫言则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纵横于小说界,成就一世之名。

李敖说,中国五百年来,白话文前三名的人,是李敖、李敖、李敖。

李敖这话说得有些过了,但似乎不狂不傲又怎么对得起他李敖这个名字呢?他一生著名极丰,写了一百多本书,曾经被禁的有一百来本,流传于世的不过数本而已,当然后来被禁的书也全都可以印刷了。而当初那流传于世的书当中,最著名的莫过于长篇小说《北京法源寺》。而他竟因为这本小说,闯进了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人,可惜的是最后没有得奖。

余秋雨跟李敖一样,都是学者型文学家,跟当年的钱钟书有些相似。

钱钟书搞学问之余,写出了个经典小说《围城》,李敖搞近代史研究,结果写出个近代史题材的《北京法源寺》,余秋雨搞戏剧史研究,却写出个《文化苦旅》,《中国文脉》等历史大散文。

而莫言,却是个纯粹的小说家。

尽管他写过散文,但是他闻名于世的是小说。在莫言的手里,小说犹如他此生最熟悉的一道菜,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之境。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怎么写都觉得好看。比如《红高梁》厚重写实,然而到了《丰乳肥臀》想象力已经接轨国际小说大师,而到了《檀香刑》,其想象的真实性更为可怕,让人触目惊人,鬼哭狼嚎。

那么,面对这三个可以被喻为大师的人,我们该怎么评价呢?

我个人认为,尽管李敖的文笔略逊于余秋雨和莫言,然而他的思想却是当世的一贴猛药,让人觉得在这个平庸媚俗的文坛里有李敖这等自由主义大师,文学还是有药可救的。

正如李敖自己所说:“以玩世来醒世,用骂世来救世。”

李敖是胡适的学生,五四文化精神是在胡适那代人手里燃烧起来的,而毫无疑问,李敖又从胡适那里接过了五四文化精神的衣钵,然而李敖一死,有谁还敢说他继承了五四文化勇于批判精神的大旗呢?

就这点来论,当世者,可有取代余秋雨及莫言者,而无人敢取代李敖者。所以说于当世的文坛,李敖地位明显高于余秋雨和莫言。

而余秋雨和莫言都分别代表了中国二十世纪散文和小说的最高成就,而散文和小说又无高下之分,所以他们可以并列第二。诸位再想想,余秋雨仅仅是个散文大家;莫言仅仅是个小说大家;而李敖不仅是个文学大家,还是个思想大家;谁高谁低,明眼人即可一判高下!

上联:东坡余秋雨,如何对下联?

东坡余秋雨,

本山关牧春。

为什么学界与文人圈对余秋雨多有诟病?

有人评论他:人一般,但散文写得真不错!

有人评论他:散文不错,但人真的是一般!

顺序不一样,侧重点也不一样。我以前喜欢他,现在不喜欢他,但不得不说,他的散文很美!当年他最火的时候,我正是最年轻的时候。尤其那本《文化苦旅》,爆掉全球。记得台湾当时有一个人评价,说想写武侠小说的时候,出了一个金庸。想写散文的时候,出了一个余秋雨。

这个评价非常之高! 而且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包括圈里人!我个人认为,如果仅以文笔而言,他的散文在当时,堪称第一也不为过,哪怕这个第一是情调,是美好,是小资,是风月文人的长嘘短叹,但毕竟能写到让众人交口称赞,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余秋雨,他原本有机会成为一代宗师的!

只是,世上有一个无比奇妙的词汇叫做“后来”!

有一个普通的人(好像并不是学者,记不清了),挑出了他散文中的一大堆基本的错误,然后,还有一些人,同样挑出了其它常识性错误,最出名的应当是“致仕”了。这是连高中生都明白的词汇。他却不明白。现在看来,当初针对这些基础常识的批评,肯定有一些是就为了蹭热点,但仍然有不少内容只是善意的提出意见。

然后就是人红是非多,就是关于文革期间的某些事情。我不懂政治,更不喜欢政治,所以不做评论。

在这个时候,我仍然是喜欢他的!散文,又不是论文!我当年看到“致仕”的时候,也是一笑而过。错就错在他太出名,如果仅仅是散文家,其实没什么,关键他还是中国戏剧文化研究型的教授和学者,那么,连普通人都了解的一些基本的常识,他却不懂,多少有些说不过去。这一点无法忽略。这也是当年很多人批评他的原因之一。

直到,他参加什么电视节目(青歌赛?),是做评委还是做嘉宾,我记不清了!

他的表现太炫了,已经接近于显摆自己的博学才睿智。处处表现自己的人文情怀,结果,因为他的与主题无关的炫技,打扰到了那个选手的表述时间。我感到很震惊,然后就是不舒服。至于什么文字的发音错误之类的,我不会因为我懂他不懂就批评人家,哪怕他的标签是文化历史类的学者。后来又还有什么写古诗,刻石之类的事情。古诗写得很劣质是事实,而刻石的行为真的有些玩大了。

孔雀的另一面就展现了出来!

我开始不喜欢他了!品德如何,为人如何,素质如何,专业如何,我不清楚,更没有资格评论。但我个人是真的不喜欢他的炫耀,不分场合不分需求的炫耀,打扰到别人的炫耀!

尽管他的散文真的是好看到爆!好看到当世第一!但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

我个人觉得真的是可惜,他原本有可能成为一代宗师的!

请看图写诗或散文?

青春逝远如离帆,回眸一望指弹间。

爱恨情仇终须去,仰天长啸天地宽!

余秋雨大散文的特点是什么?

丢下余秋雨的散文系列专缉已经多年了,好像读书离生活也越来越远了,书香,彷佛成了懵懂少年时难忘的悸动与相思,被隔夜的岁月细雨打湿,又被时间的风吹干,抚平。对,这就是余秋雨散文的特点,以一颗沌净而又不染功利的书生之心,用文人独有的情感逻辑与文理逻辑,抒发着千年的文化韵味,体会着遥远的文化苦旅所带来的芬芳。

为什么学界对余秋雨有许多批评之声?

沪上余秋雨大师,是漂亮人物,也是成功人士,席丰履厚,出权入贵,可谓风光无两。但是,我一直视他为病人,更当他是时代的悲剧人物。

所谓悲剧,不一定是身世悲惨,更多指的是身心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所左右,所裹挟,所笼罩,成为一团矛盾,痛苦挣扎,永远无法解脱的生命状态。过去顾随先生论悲剧,说人的悲剧有两种,一种命运的悲剧,如李广,是真将才,是真完美,是足以凭本是封侯的,可是他命不好,只能委屈谢幕;还有一种,是性格的悲剧,像项羽之刚愎自用不能用人,连范增都不容,他的失败是由于他的性格决定的。

余老师虽然如今是“广大教化主”一般的人物,在书中、讲堂里、电视上,妙音说法,教导众生,舌灿莲花,苦口婆心,但我会时常不礼貌地恍惚起来:这个人在教人之前,是否需要先面对自己的内心?因为,在我看来,余先生自身,就是这个时代悲剧人物的标本,而他所有的“不幸”,都来源于他性格上的失调和精神上分裂。

在中国大陆今日的知识圈,他和范曾先生是硕果仅存的两位“大师”(有官方认证),但也恰恰是他们两位,最不见容于文化界,说句冒犯不伦的比拟,像是沦为那个圈子的马蓉小姐,名利自然也是双收了,但也几乎千夫所指,为同类所不齿。

也因此,他们呢,一方面呶呶不休地自辩,另一方面,也只能无奈地“走下神坛”,面向大众,洋洋侃侃,去获取他们想要获取的。

所以,你们看到“大师”,而我看到的,是一位衣着光鲜的“病人”,一个“余”字编号的悲剧文化人。我说下这些话,并无丝毫的嘲弄之意,也全无愤懑之绪,完全是一种"若得其情,哀矜勿喜”的心情。


新世纪以来,中国的知识界,四分五裂,大概只有在两件事上还存有共识:一,好好挣钱;二,抵制余秋雨。

这当然都是不正常的文化生态。因此,一直以来,有一种反拨的声音在解释原因说,文化界对余老师的群起而攻之,是因为“文人相轻”,是因为“由嫉生恨”。

如果大家还愿意是诚实的,我想,大概也不会有人绝然否定这种情况的存在。因为显然,任何公众人物,不管你是大师龙象,还是阿猫阿狗,都无法让所有人欢喜,让所有人满意,动辄得咎,毁誉参半,基本上是他们的共同处境,我想这是一个世情常识与最普遍现象吧。余老师又不是金刚不坏,也尚未得登天梯获颁免死金牌,当然不可能置身事外,在数十年的荧光强灯下,在不断翻腾的舆论漩涡中毫发无损,时时刻刻圣洁如海上白莲花。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从这两个方面下断论,又显然把中国知识界同仁想得过于愚蠢,也把他们这个群体猜测的过于团结了。很显然,“文人相轻”,只会是某一类、某一群人,特别是那些地位比他卑微的人因为心里不平衡,才会对他产生轻视,而不可能是知识圈整体性地排斥和狙击;说是“由嫉生恨”,肯定是更站不住脚的。知识圈内论名论利论曝光度比余先生更高达的何止成百上千,除了另一位范曾大师,还有哪位人物见过这种被集体讨厌的阵仗,况且要知道,当下可是文化人们名闻利养的最红利时期,余先生获取的那些老实话还真是蝇头小利,我这种贫民窟厮混的,都没怎么眼红过,更何况那些随时“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文化界人们?

所以,余大师在圈内,搞得这么声名狼藉,最大的原因,理应另有他说。


我向来认为,排诋余大师,所贬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人的类型”。

余先生在文化界,在当下,是作为一种社会学中所谓的“类型人”存在的。而恰好,他这种类型引发了他的同类极大的不舒服感,甚至是恐慌感,这才是他招引集体性反感的核心原因。可以说,余先生的存在,像一个生动反面的、无远弗届的擎天柱版照妖镜,总让那些文化人群体看见一种他们自己极不愿意成为的样子,尽管他们的身心也可能远比他们的批评对象污浊的多。

这个道理,举生活上的例子,就像我们日常现实中所最常见的,良家妇女当然是极度讨厌妓女的,但是妓女呢其实也尤其对妓女咬牙切齿。为什么呢,因为她们都分别看到了自己鄙夷成为和拒绝承认的两面。所以,余先生成为众矢之的,没法说他是最恶劣的,只能哀其不幸,木秀于林,只能被伐薪烧木制为精致而可以行销广远的标签。

那么,问题来了,余先生在当下,代表着什么样的“人的类型”呢?


我说,余老师代表的是一种”文人无行”的“类型人”:虚矫伪善、自艾自怜、谄媚权力。

1,虚矫伪善超越常情。有人说你文章有些东西搞错了,对的当然无妨执善固执,明显错了放点高架子”服善不矜”一下子行不行,佛祖法力无边尚承认自己有“三不能”,你只是“大师”又不是上帝,出点小错并无损“学问大家”尊严对不对?钱大昕受到戴震质疑后写信致谢、胡适被周汝昌挑错欣为“孺子可教”,历代不但没有人觉得他们的权威有降,反倒成为卑己自牧的美谈。 余大师怎么做呢,始于恼羞成怒,继之强词夺理,最后文过饰非;年轻时代明明是写作组一直好笔,在彼时此刻此时都不算什么了,连污点都说不上,偏偏拒不承认,当事人朱永嘉朱维铮他们都出来指认了,还只会“王顾左右而言他”;发善心捐款也是慈悲心肠,红口白牙说要捐一所学校,后来变成了30万,再后来变成了图书馆,最后变成了三万本书,不用说,肯定也还没捐出去,连这些带捐的书有没真的落实都不明不白........余先生太喜欢作这类事情了,也许真的演戏会上瘾吧。

2,自艾自恋使人发毛。南方小男人多刚健不足,带点“天然恋”,也是世之常情,加上读了那么几本书,丑人多怪文人多情嘛,一般人想也多能体谅。但是余先生的自怜,维持时间之长,发掘之深入,表现之逆天,力道之充沛,滋味之酸劲,真的,如果细想,真的会午夜梦回,噩梦连连。在几乎所有的书籍中,他都把自己搞成了中国文化的主角,哭天抹地,声泪俱下,絮絮叨叨诉说受所有人迫害,他说,他这么完美洁白的圣贤人物、仁人君子,结果被害得家破人亡,简直天理难容,而“中国文化”最使他感到“痛切”的,就是它“坐视纵容”大众迫害他;举个例子,您看看他是吹老婆的呢——“三年前,我和一群朋友在边疆郊外的一个人烟稀少的风景点玩,那里刚发生过抢劫殴斗事件,几个主要肇事者已被铐在景区派出所的铁栏杆上,准备押走,游人们指指点点围观着。突然,不知哪位朋友出言不慎,游客们知道了我是谁的丈夫,兴趣点全都转向了我。更要命的是,那几个铐在铁栏杆上的犯人,也都笑着向我点头”,当年,看到此处,只能一句“卧槽”表横无际涯的佩服之意.......... 一个老年版本的郭敬明跃然世界。

3,谄媚权力妙手到恶心。作为文化人,最标榜的,不过就是骨气二字,这是他们所有信心和尊严的来源。所以对于权力,当然是人之所趋,但是总需要点遮掩,不要太露骨,吃相太难看。余先生之所以如此被他的同类所厌恶,最大的理由还在此媚功实在使人可爱可哀又可怜可叹。比如“含泪”之事,想人类有替死人宣读遗嘱的,有帮死人打抱不平的,有为死人烧香度亡的,但是还真没见过竟然为了涂饰说那些悲惨的死难者死得幸福的,这怎么能不引起公愤呢?这方面,因为不便细说,也就不引申了。

最后,作为一名初中时代就受《文化苦旅》恩赐的老读者,谨愿余先生多捐点款,少写点书。《论语》讲君子三戒,“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圣人之言,没有调侃,我也是真心的告白。

2018,6,9,午间漫谈所至

勉力坚持每天都写三五篇文史八卦、生活随感、时政看法、影视评论等。所有关注、点赞,还有留言,都是最大的鼓励和支持,感谢感谢!

王安忆、迟子建、贾平凹、灵遁者、韩寒、余秋雨这些作家的散文,你最喜欢谁的?

我喜欢余秋雨和贾平凹的,有情有义,接地气。

余秋雨有没有写过关于宁波的散文?

好像没写过吧?早几年很喜欢余秋雨,记得他写过他的家乡余姚,写过山西,不记得写过宁波。这几年读余秋雨文章少了,总觉得他端着架子,一身笔挺西装,假模假式。中国文化(文章)几千年最大得弊端就是假。余秋雨继承了一个“假”字,他的文章越读越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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